控。

他当即黑了脸,却不舍得将虞微年脱下的丝袜丢下。

“柏寅清”心情复杂,度过难捱的一夜。苏醒之后,他又看见另一个自己,像虞微年请来的钟点工一样,在公寓里忙上忙下。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哪里?你为什么会和虞微年在一起?”

“这究竟是不是梦境?”

柏寅清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知晓对方记忆停留在刚入学的军训时期,他对了许多细节,确定对方的身份后,他眉头紧皱。

一个几乎不可能的想法在脑海中浮现。

“我大概知道怎么一回事了。”柏寅清说,“这是两年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我现在要去上学,没空跟你说太多。”他和虞微年温存太久,快迟到了。

柏寅清临走前,丢下一句:“左边的空房间是客房,年年不会进去。”

他平静却不失威慑力地警告,“你在里面待着,别出现在年年面前。”

玄关镜子照出全貌,柏寅清不动声色地将领口、袖口往上拉,盖住手臂上的鞭痕、滴蜡的痕迹。

他又补充着,“还有,动作轻一点,别吵到年年睡觉。不然他会生气。”

柏寅清离开之后,“柏寅清”感到荒唐又可笑。这两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对虞微年的称呼竟成了“年年”?

他光是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头皮便控制不住发麻。

如此腻歪又黏糊,根本不是他能喊出来的称呼。

但这确实不是梦境,再逼真的梦境也做不到如此真实的触感。“柏寅清”躺在客房的床上,一夜未眠的他本该很困,浑身上下每根神经却异常亢奋。

他不断回忆昨晚看到的场景。

一帧帧画面,仿若慢倍速在脑海中回荡。“柏寅清”仍记得虞微年当时有些难捱,像在忍受痛苦的表情,但虞微年应当不是痛苦的,尽管虞微年在啜泣、在流泪。

哪怕毫无经验的“柏寅清”,都能隐隐猜到,当时虞微年颤抖着落泪,是因为爽哭了。

其中细节,“柏寅清”能回忆得十分清晰,他头一回如此厌烦他过目不忘的能力。为什么要记得如此清晰?又为什么要把虞微年的表情记得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