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江臣景热情友好道:“不用见外,你是微年的男朋友,可以把我们当朋友。”

“就是啊,我们和微年一起长大,关系比亲兄弟还铁。在我们面前你不需要客气,有什么说什么就好,我们很好相处的。”那人看着虞微年说,“微年你说对不对?我们就是一家人。”

……一家人。

柏寅清扯了扯唇角,表情满是嘲弄。但虞微年在场,他也不可能下他们脸面。

他也跟着“嗯”了声,违心地礼貌道:“我没什么好说的。”

所有人一愣,这话听起来像在挑衅。

有人说:“哦,原来是不想和我们聊啊。”

这人皮笑肉不笑,像在开玩笑般,“看不起我们。”

“因为我没去过。”柏寅清语气平平,“所以没什么好说的。”

他们讨论的国家,柏寅清去过,但具体的探险地点、极限运动,他都没有参与过,家里也不会允许他碰。他不开口,因为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有人不信:“你怎么可能没去过?你不会是不给面子吧。”

“不给面子。”

虞微年将这四个字重复。他一开口,所有人都没有动筷,整齐划一地朝他看来。

坐在主位的他,饶有兴致地往后一靠,俊美深邃的面庞因酒精浮起许些薄红,眉眼舒展、慵懒,唇瓣也蒙着一层晶亮水色。

四周很安静,却好像也不安静。他们紧盯虞微年的脸,很快,他们听见虞微年懒洋洋地往下开口。

“我的人,需要给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