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吗?”

“听不见。”

“是吗?”

柏寅清低下头,薄唇轻轻蹭着虞微年的耳畔,低声说,“年年。”

“好可爱。”

“……”

虞微年愣了愣,旋即忍俊不禁,竟是连睡意都散了几分。

可爱?居然会有人用这个词语形容他。不论外形还是性格,他都与可爱沾不上边吧?

虞微年保持靠在柏寅清颈窝的姿势,懒洋洋道:“我发现你对我有滤镜,很重一层。”

“不是滤镜。”柏寅清说,“是实话。”

虞微年的一举一动,哪怕只是一个细微至极的表情,在他眼里,都是值得记录的一幕。

听惯甜言蜜语的虞微年,在听到这种老土、过时的情话时,还是忍不住低低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