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从网上学的。

柏寅清坐在虞微年身边,贴心地喂虞微年吃切块水果,又状似不经意地问:“现在很多店都关门了吧?你今天玩得开心吗?”

“都玩了什么好玩的?”

柏寅清已经用最平静、最无所谓的态度出声,可冷淡声线中依然是散不尽的妒意与独占欲。

虞微年含住车厘子,吃完果肉,柏寅清自觉地将手伸过来,他将核往柏寅清掌心一吐。

“你觉得我在干什么?”他似笑非笑地垂眸,“去见别的男人了?”

虞微年说话间,又有些坏地勾住柏寅清的领口,捉弄人似的,曲起指节蹭柏寅清的喉结。

果然,虞微年去见别人了。柏寅清面上不显,依然云淡风轻,好像毫不在意:“这是你的自由。年年,我没有资格管你。”

他话是这么说,可下颌线却绷得很紧,手背青筋夸张浮现,明显在忍耐情绪。

这些细枝末节,虞微年从前都没有注意到。现在他有意识地观察柏寅清,却突然发现,柏寅清这人真的太好玩儿了。

虞微年笑得不行,伸手摸摸柏寅清的脸:“我确实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