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示弱可怜,就会改变主意的人。他不会为任何人改变自己,也不会受到任何事物的影响。
软磨硬泡没用,必须采取非常手段。
“所以你就囚禁我?”虞微年越想越荒唐,“你真刑。”
“这不是囚禁。”柏寅清说,“你可以理解成,我们在度蜜月。”
虞微年睁大眼睛:“你疯了?”
度什么蜜月不是婚后夫妻该做的事吗?他们已经分手,连情侣都算不上,又哪来度蜜月一说?
柏寅清神色如常,他取来一个手机,与一杯温水,他贴心地放在床头柜上:“我去做饭,你可以先睡一会。”
虞微年不理会柏寅清,他将被子拉至头顶,完整地盖住自己,似乎要借这个方式表达自己的抗议。
柏寅清从虞微年的头顶位置打量到足部,一小截白足自被褥下伸出,他坐在床沿,刚要将被子拉好,只露出尖尖角的白足咻的一下缩回被子。
竟是连碰都不让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