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抓着门板,侧脸贴在上头,被亲得脸肉都变形了。唾液刚被吮走,又被源源不断喂入新的,他被迫听着口腔搅/动发出的绵密水声,以及门板晃动发出的吱嘎声响。

虞微年哽咽着哭:“唔……”

他呼吸不上来的同时,又隐约察觉到不对劲。

柏寅清好像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

完全,不一样。

掠夺一般的吻同样夺走了虞微年的空气,他觉得喘不上气,喘息难耐地去推柏寅清,却怎么都提不起力气,染着哭腔的声音有些崩溃:“别这么重……”

柏寅清应了一声,可还是亲得很重很急。

这可苦了虞微年。

虞微年肚皮本来薄,平日里稍微多吃点东西,都会很明显。现在的他因吃了太多,小腹负担极重,只觉肚皮都要破了。

他颤抖地将手按在小腹,甚至能感受到小腹中剧烈的痉挛抽动,仿佛食物在疯狂翻搅,隔着一层薄薄肚皮,都能让他清晰摸到。

站不住脚的虞微年,险些从门板上滑落,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拦腰横过,将他面对面抱起。

紧绷着的一双腿分开挂在腰间,他被柏寅清面对面抱在怀里。

湿热柔软的口腔再度被粗舌捣入,次次吻到口腔最深处,分不清彼此的唾液顺着口腔边缘流淌、飞溅,又因吻得太急太快,被凿成绵密的沫,弄得地面、门板上到处都是。

虞微年被悬空抱在怀里,柏寅清便是他唯一的着力点。他害怕摔倒,只能紧紧抱住柏寅清的脖子。

终于,他喉间再次发出一道闷闷的、不成型的哭叫。手指用力抓挠柏寅清的后背,又渐渐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