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喜出望外,以为终于结束了。柏寅清却在他的注视中,握住膝弯,搭在肩头。

旋即,他再次被紧紧钉在怀抱中,严丝合缝地抱贴在一起。

柏寅清一直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一直在自欺欺人。他的底线一降再降,可虞微年仍然学不会忠诚。

“宝宝,为什么你总是对我撒谎?”

柏寅清重重含着虞微年的唇,湿热口腔被捣得熟烂,一片泥泞。晶亮水液自嫣红唇边溢出,在岛台上缓缓流淌,又滴滴答答击打地面。

“老公,我没有撒谎……”

“我……我真的很爱你。”

虞微年已经说不出成型的话了,他自以为在说求饶的话,可落在柏寅清耳中,都是断断续续的抽泣。他被捞着腰抱坐在柏寅清身上,双脚离地的他,更是失去安全感,只能将全部重量交到柏寅清身上。

线条流畅的小腿,蒙着大片莹润汗迹。足背向下绷紧,丝丝缕缕的白汗蜿蜒而下,随着脚尖摇摇晃晃,最终甩得到处都是。

现在的虞微年完全没有平日里张扬懒散的模样,他像一个大型手办娃娃,只能依偎在柏寅清怀里。

柏寅清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被全身心依赖的滋味太过美妙,也太叫人上瘾。柏寅清垂眸看着他失神潮红的面庞,喃喃自语:“要是你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只要这样,虞微年就会听话吗?

不会出去乱玩,不会对别人笑,更不会和别人纠缠不休……只属于他。

虞微年只属于他。

柏寅清已经提前吃过药,药物有抑制杏欲的成分,可他却像免疫了一般,药效与副作用皆无法对他产生效果。光是幻想,他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战栗,陷入不自然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