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十分难捱,柏寅清对虞微年拥有最原始的欲望,虞微年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注视他一眼,都能轻而易举控制他。更别提他还有性/瘾。

呼吸声变得灼热错乱,因竭力忍耐,柏寅清颈侧额头浮起一层青筋。层层青筋盘绕在深色之上,因亢奋而剧烈跳动,也让虞微年感受得极其清晰。

虞微年知道柏寅清忍得艰难,却还是故意用脚去勾,甚至恶作剧地将双膝分开。昏黄床头灯之下,一抹艳色极其惹眼,且因不久前柏寅清来过的原因,色彩极其鲜艳,表面蒙着许些水色。

喉结再度滑动,柏寅清伸出手,却在虞微年略带警告的目光中,掌心收紧,随后往回收。呼吸节奏乱得一塌糊涂,紧握成拳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剧烈发抖。

目光却炙热地盯紧虞微年,他像被关进牢笼的凶兽,只要有机会打开笼子,就会迫不及待扑咬舔舐,将虞微年里里外外吃个透。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虞微年的游戏已经开始。他随口敷衍着友人的言语,抽空看了一眼柏寅清。

虞微年挑了挑眉。

真让人意外,柏寅清居然忍住了。

虞微年关了麦,用湿漉漉的脚,亲昵地蹭了蹭柏寅清的脸颊。

“老公,你好棒,好听话。”他单手拿着手机,小幅度起身,朝柏寅清勾了勾手指,“过来,你不是一直很想舔吗?”

“乖孩子都有奖励。”

柏寅清特别喜欢亲虞微年,也很想舔,这是虞微年早就知道的事。但他装作不知,每次故意忽略柏寅清那近乎直白的富有侵略性的视线。

柏寅清一直想找机会偷吃,但是这一次,他不需要制造巧合。他因为足够听话,先一步得到被允许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