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哭腔,泪眼婆娑得令人垂怜,那张脸似乎天生瞧着就能叫人心软。
“在之前似乎就有人暗中针对邵氏,不光光是一个项目。”
邵禾丰伤着的脖颈这会儿又激起刺痛,是刘宇腻人得缠上来亲吻。男人却并无太大反应,他只是微侧过脸,听着董秘书事无巨细的汇报。那个暗中针对邵氏的事情中恐怕少不了秦栎之在里头浑水摸鱼,如今也并不适合打草惊蛇。“别声张。”他低声说道。
在短暂的沉默后,董秘书应了声:“好。”
她恪守着自己的职业道德,没有在这时候过多追问。但光是听男人的声音,董秘书也知道自家老板恐怕之前处境并不算好,而如今既然能够和自己通话,那就说明现在是能够处理应对的情况。“还请您早些回来。”她紧绷至今的神经如今松缓下来,只期望邵禾丰能尽快解决和刘宇的事情。
“去忙吧。”邵禾丰挂断电话,这才伸手将黏在身上的刘宇推远。
在这段时间早已经习惯了予取予求的刘宇怎么可能满足,他近乎是已经对掌控欲上瘾。哪怕如今挣脱了桎梏的邵禾丰都似乎无法令他生出忌惮或谨慎,毕竟这具身体早已被他凌辱着来回糟蹋透了。坐在他面前的男人更像是散发着浓郁烈香的酒心巧克力,被催熟的色欲感较之曾经更为深重明显,诱人试图将其拆吃入腹。刘宇吞咽着唾液,甚至不由自主的在邵禾丰抽手时凑上前去用唇碰了碰对方的指尖。
“你会进监狱。”邵禾丰垂眸捻着手指,因被刘宇碰着了而倍感厌恶。他的嗓音平缓沙哑,更像是一种定论宣判:“或许十年、二十年总之时间不会太短。”这已经是他能够想到最妥帖温和的方式了,或许还是看在过往的情面上。毕竟说到底,是他先主动招惹的,如今这一番荒唐他虽始料未及,但也认栽吃下闷亏。当真是如欧候长麒所言,轻视的态度令他在刘宇这里阴沟里翻船,怨不得其他。
可这样的态度却是刘宇最不愿面对的,还是冷静自持的漠然,像是将他们的感情用理性切割。哪怕是恨也好,被那么弄过了,浑身上下都被玩得不堪入目了,为什么连一点注意都不愿给?“这不公平,”他看向邵禾丰,红着眼睛泫然若泣地说道:“这不公平!”
邵禾丰有些想笑,他也当真勾起嘴角,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给我一个机会!”刘宇急促地说道,“你只要把和我恋爱当做长期投资就好,我会让你拿到满意的收益!”他眼睫颤动,泪便落下来,可眼神里却充斥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偏执痴狂,更像是孤注一掷的赌徒。而这对邵禾丰来说风险过高,如果是期望利益增涨,那说句不好听的,他不如去与人联姻。“我保证我不会干涉你工作!我保证不会怀疑你和别人,不会、不会阻止你正常社交……”
这听起来可笑至极,也提醒着他如若刘宇占据主动地位,那么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大学生会限制他的人身自由,管制他的一举一动,进而蚕食他的生活。这些事在刘宇的观念里或许是十分理所应当的。邵禾丰沉沉吐出口气,忍不住按了按跳痛的太阳穴。他看上去有些动怒,却还只是抿唇压着脾气,结合之前对方几乎可以说是兀自泄欲的行径与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刘宇是个什么货色邵禾丰也清楚了,也不必多费口舌。
当男人站起身,刘宇才久违得体会到压迫感,下意识便哑了声。邵禾丰背脊不见佝偻,更无意遮挡伤痕,他胸口上还残存着刘宇掐捏留下的乌青指印,两边乳尖也因受到刺激充血红肿挺翘着,收窄的腰身两侧都是淤痕。刘宇看着有些怔怔,甚至有些口不择言起来:“再说你已经被我上过了……就是我的了。”他肏过邵禾丰的穴,把玩过那双有力的长腿,尝过男人深藏的乳尖,一次又一次鞭挞过对方的胸乳与臀丘。光是想到邵禾丰之前在他身下被顶弄晃颤的模样,刘宇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