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喜欢海、喜欢摄影你会迁就我的爱好,满足我的愿望,让我以为我是特别的。”刘宇低声絮叨着。这原本只是一个尝试而已,刘宇对于人体宴这种东西实则并无太大兴趣,但他偶尔会忘记邵禾丰这个人所能带来的影响。或许是搭配上食材的缘故,才能让男人有种予取予求的任人采摘感,像是能被完完全全吞吃入腹一样。

邵禾丰对这一切的发展并不意外,或者说刘宇做出什么都再难让他惊讶。可这并无法驱散被刘宇紧盯着来回审视所升腾起的荒谬感。“而你毁了一切。”男人难得出声,自沦入被人奸辱的处境后他已经鲜少说话了,他的声音因频繁的掐扼较之以往沙哑许多,低沉得叫人不寒而栗。

“我毁了一切……?”刘宇喃喃,面上那层怔忪顷刻便退尽了。他知道,这个话题到最后总会变成毫无意义的争执,邵禾丰有邵禾丰的想法,却总是自私自利得很,完全说不通。他逐渐已经开始学会放下和对方辩解这一切到底是因谁而起的过错,因为最后只会徒劳得使他生出没用的愧疚心,疑心自己的做法对错,增加无必要的烦恼。刘宇挖了一小勺芥末酱,放到了邵禾丰内陷着藏起奶尖的乳晕上。

细细密密的疼痛很快开始从破皮处渗进皮肉,这个过程缓慢却叫人不容忽视,与此同时还生出不正常的怪热来。邵禾丰呼吸顿了顿,可还未等他考虑好如何缓解或适应这怪异感,刘宇已压下勺子,让过分辛辣的蘸料进到了缝隙内。里头像是被猛地蛰了一下,叫男人的胸口也跟着突颤。偏生他胸腰线条本就明显,即使细微的反应也能让刘宇发觉。

“我知道,禾丰你很怕辣的。”刘宇眼睫颤着,亲眼瞧见男人的乳尖从陷没的肉缝间翘起充血。刘宇伸手持筷挑了块邵禾丰胸下的鱼片盖在芥末上,像是打算将其全部卷走。可最后被夹住的只有男人因被刺激而些微鼓起的乳晕。“一点辣都碰不得。”像是刻意以此羞辱一般,乳晕上筷子的夹弄时轻时重,充血翘起的奶尖也被反复拨动。

邵禾丰不自觉咬紧起牙根,“刘宇!你……”

“我知道,我知道。”刘宇打断了邵禾丰的话,松手扔下了筷子,探身直接往男人胸口凑去。“我会好好吃干净的”距离近了,邵禾丰甚至还能听着对方的吞咽声,刻意不加收敛的吮吸狎昵不堪,那块遭冷落半晌的鱼肉终于连同蘸料被刘宇吃进嘴里。

充血发麻的乳尖被来回舔吃,芥末导致的刺痛经唾液一泡反倒加重不少。邵禾丰攥紧了双手,之前只能尝到疼痛的地方现在却生出异常的细密痒意与潮热,刘宇舔得认真又仔细,几乎没放过任何缝隙,掺着啧啧水声的吮吸不断,几乎让人头皮发麻。“滚开。”男人是怒极了,语气便骤然平淡下来,似过冰一般发冷。刘宇顿住动作,倒真如邵禾丰所要求的没再继续下去。他看向邵禾丰,慢条斯理得咀嚼起口中的鱼肉,呛辣的味道混着甜味,错觉着如同咽下男人的血肉。被舔干净后的乳晕依旧肿红得厉害,更别说那原本就嫩生生的小奶尖了,那像是快沁出血来似的,又如同碰一碰就会弄破。

“接下来是这边。”刘宇舔起嘴角残余的酱料,自言自语着如法炮制得在男人另一边的内陷放上芥末酱。但他的视线却还是不由得被邵禾丰胸前过分违和的软色勾住,便怔怔凑上去讨好似的亲了亲。最后果真他是两边都放不下的,没经多少犹豫,就将方才刚吃干净的地方又涂抹了芥末。邵禾丰终究忍不住拽住捆绑着手腕的绳子,素来清醒的意识被恼怒冲刷着理智,他甚至想不再管什么道德法律,刘宇这么做显然已经是该死的,哪怕之后自己动用什么手段也无可厚非,是这人罪有应得。

这做法相较之前分明温吞不少,甚至在刘宇的认知中或许是种情趣,可邵禾丰却只感受到折辱与轻慢。待吃完了,他身上也被刘宇完完全全舔过一遍,两边原本内陷着的乳首也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