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禾丰肩上一沉,转头就看见欧候长麒这厮挂到了自己背上。“出去吧”轻声轻气的说辞直吹进耳朵里,冰凉的手攥住了邵禾丰的右手腕往浴室外走。之前莫名关上的门倒是被轻易打开了,冷意褪尽总算令邵禾丰好过了些,但外面已是被刘宇翻得一片狼藉,就连被子都被扯到了地上。邵禾丰尝试着挣了挣手腕却是未果,他抬眸看向走在前面拽着自己的欧候长麒,对方步伐缓慢,像是夹着腿一样有些说不出的娘里娘气。在这会儿适应了差不多的邵禾丰很快意识过来欧候长麒怕是被之前那个死去的女人附的身大概是因为欧候长麒那头跟女人似留长的头发吧。总裁默默腹诽讽刺,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以免刺激到了欧候长麒或者说是欧候长麒身上附着着的东西。

“好疼啊……”欧候长麒忽然说道,他的声音本非纤细,这时候却被强压下来听起来就带上些许鼻音,瓮声瓮气地嘟囔。邵禾丰的手腕终于是被松开了,但欧候长麒却开始自顾自脱起衣服,他转向男人裸露出上身,之前被邵禾丰狠狠踹上了一脚的侧腹上浮着一块青紫。因为摸不清对方的想法,邵禾丰自然站在原地并不随意轻举妄动。直到欧候长麒自己走近了,执起邵禾丰的手放在了那处淤青上。“帮我揉一揉吧嗯?”那过于柔媚的语调听得总裁直冒鸡皮疙瘩,也近乎本能的直接抽回了手。

但就他指尖刚抽离对方手心,欧候长麒脸上的表情就瞬时变了,女人尖利的声音刺痛了耳膜,邵禾丰被掐住了脖子强压到床上。如果说被鬼附身的刘宇他已是挣脱不开桎梏,那更不用提当下身体体质比起刘宇好上许多的欧候长麒了。“我说很痛你没有听到吗?!”摁在脖子上的力气加重,似是真的想要杀掉他。

越是这种情况,越是不能慌张。邵禾丰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声音,含糊不清的道歉。“抱、歉我、帮你……”他脖子上的力气松了下来,欧候长麒伏下身,生冷的神情就贴在男人面前,散落下来的金发发梢甚至搭在了邵禾丰脸上。在直勾勾的注视下邵禾丰指尖触及对方明显因为淤血沉积而硬肿的伤处,指尖用力揉了下去。

疼痛似乎也无法令欧候长麒动容,邵禾丰借着对方毫无动静的当下翻身调转了两人姿势。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掐红的脖颈,说起来这两人一个被男人附了身一个被女人附了身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找彼此却找上自己……只穿着一条湿内裤的总裁怕是前小半辈子都未这么狼狈过,或者说这是自从遇到刘宇之后遇到过最狼狈的一次。只是男人脑子倒还是异乎寻常的清醒,先不论之前这里死掉的那一对男女为什么会死又死了多久,但看起来似乎是就连死了之后也都相互躲避。

如果当初招惹上的只有两人的话,怕是这一男一女是不会同时出现的。但恰恰他们一行三人入住,其中欧候长麒又是个容易招惹上这些东西的体制,反倒是让这一男一女都附身出现。男人也许是因为对失手杀死女人的愧疚感不能面对,女人又因为男人的所作所为畏惧得避之不及。

但是彼此又因为都怨气深重而被束缚在旅馆内,现下唯一一个看起来能欺负的就是似乎毫无反抗能力的邵禾丰了。

第062章 | 第六十一章·花裤衩

湿透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就连私处的轮廓也被勾勒的十分清楚。微妙柔软的肉感在欧候长麒腹上若即若离,而他侧腹上的淤青被揉开反而红了一圈看起来更为严重起来。有心回忆的情况下邵禾丰很快想起了一些细节,男女争吵的起因都是出自嫉妒,也许是事实又或者是臆想男人似乎执拗地认为对方在外有染。

总裁蓦地一笑,索性伏下身贴近了欧候长麒。“之前弄痛你了?”他语气压低,是在劝哄情况下习惯性的行为,低沉的声线听起来很是惑人。邵禾丰本就是宽肩窄腰的体型,这时整个人笼在欧候长麒上方就更显得侵略感十足。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