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腕上还残留着被铐住的铁镣重量,小心翼翼地靠着墙耳朵贴着薄薄的一层水泥,外头男女的争吵依然清晰可闻。私生子、小杂种从出生至今的谩骂犹然能够想起,男人酗酒又日渐脾气暴躁起来,动起手来几乎不见留情。

女人有时候会跑到这个狭小的房间里避难,满脸的青肿伤痕,抱着男孩嘤嘤的啜泣不止。男人甚至会不依不饶的追进来,他抄起什么都能作为武器,眼球浊黄身上满是熏死人的如同汽油一般呛人的烈酒味儿,扭曲着面孔。

邵禾丰几乎感觉到一股刺人的寒意顺着脊梁骨爬上了头顶。

第022章 | 第二十一章·一片死寂

『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