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之后再上船,多兰就已经走了。

他的船舵上挂上了什么,邵禾丰走近了看,是块金色的怀表。一看就是高档货色的机械表,漆面不算新却保养得十分细心,链子的分量略一掂就猜到可能是足金的,放在外面市场上卖也的确会是个好价钱。而怀表旁边则放着一卷绷带,显然这就不是给邵禾丰的答谢,而是给刘宇的礼物。可现在应该收到礼物的人在早前被邵禾丰差使着去洗澡之后就不见踪影,估计又是在那个旮旯角落里头转悠迷路了。

这也给了邵禾丰一个机会,他把金怀表揣进口袋里,权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邵禾丰当然不可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当这次海上历险记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甚至已经开始盘算回去之后怎么收买媒体来炒作一下推高公司的股票了。澳洲警方和大使馆的不作为只要维持几天的宣传就能够造成不错的效果,甚至能为接下来新上市的产品造势。大使馆不会太在意这种事情,而澳洲警方这里邵禾丰打算直接提起诉讼,无论公了私了都是能够捞到好处的。

他们的手机当初都直接藏在了船上,邵禾丰一拿回手机充上电打开就看见两位数的未接来电,持续了有两三天的时间。看了看来电人邵禾丰眉头就皱起来了,最开始的几个电话都是董秘书,但后面却是董事会的几个投资人。这就不是什么好兆头了……男人眉间打成死结,开始回拨电话。

甚至刚响过一声嘟音电话就被接起来了。

“……邵先生,您现在还在休假中?”电话那头的算是投资人里头比较看重公司运转的了,三不五十的没事就会来查一查,没想趁这时候竟然正好撞枪口上了。“邵先生?”电话那头的不到回应的人似乎有些急躁,光是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住了。

“嗯,我在听,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