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碰见小娘子,真是巧。”
柳廷锴还?待再说什么,阿余与阿年见了前面有酒楼结了彩楼设在路边,桌案上陈花瓜、酒灸、笔砚、针线、磨喝乐等物,又列牛郎织女,供路过人乞巧,兴奋向?她?道:“小娘子,我们也去拜拜!”
乔琬抿唇笑笑:“你?们去吧。”自己并不去。
柳廷锴忙道:“小娘子尽管去就是,不必管我。”
“却?不是因?郎君在的缘故,”
乔琬欲解释,又不好与他交浅言深,便轻咳一声,反过来道,“实在是奴不觉得牛郎织女的故事有甚感人的。牛郎偷看仙女洗澡,又偷藏人衣裳,逼人嫁他。这若换了凡人...《宋律》里该怎么判来着?”
她?微笑看向?柳廷锴,眼神清明,微微侧头,很有些逼供的味道。
被她?这邪说给带跑偏了,柳廷锴也忍不住笑起来。
乔琬这才发现他这么高大、眉眼深邃的人竟然唇边有两酒窝,总算缓和?了些五官上的硬朗,叫人看着心里没?那么打鼓了。
柳廷锴很配合她?,避着周围人小声调侃道:“调戏虽无言语,勾引甚于?手足,笞五十。若是个官儿?,这官位也莫想保住了。”
乔琬就点头,对嘛,难道因?为是神话,就能美化一切行为了?
牛郎这行为和?逼良为娼有什么区别?@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人在脆弱的时候对着拿捏自己弱点藉此?要挟自己的人,不惊惧恐慌,竟谈起情说起爱来了,还?放弃原本优渥的生活...莫不是吓傻了?”
既是孺子可教,她?不免说得多了些,说的时候还?连连摇头,喜恶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