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业怎的又回来了?落东西了?”
难怪乔琬惊讶,此刻的徐璟右手袖子上全是油渍,衣摆处还沾着土。
一路快走,额发微微汗湿,黏在一起,哪还有平日注重仪容的规矩。
不过却没人会觉得他狼狈,他光是端站着,身姿笔挺,宛如雪后松竹,就足够吸引其他人的目光。
只是现在面前的“其他人”只有乔琬罢了。
比起离开前的冷漠,现在他脸上冰雪消融,举起手中酒坛,认真诚恳道:“你想的太悲观了,阿婉。或许经过年岁增长,有些东西是会变的。但谁又能断言变了就是不好?是你说过酿酒经久才愈香醇,将酒封坛埋于阴暗潮湿的地底,在那样环境中,只有变才说得通,而现在它已成了陈年精酿,愈久弥香。
无论是高门淑女,还是市井娘子...阿婉,我们都知道,今日你能重新站在我面前,一定是耗费了常人之所不能的功夫,我怎会不知趣怪你抛头露面、市侩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