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胡娘子似笑非笑:“闻着这味我还只当是阿乔在灶间,原来是阿雁啊。”

“有甚么奇怪的?”阿雁冷笑。

胡娘子当然说没有。

不过晚上等乔琬回来了,她就立刻钻进了东厢房仔细与她说了,话间很为乔琬不平。

瞧着胡娘子愤愤的脸,被抄袭的本人反而心气平和得异常,笑眯眯地给对方续上一杯菊花茶:“消消气,消消气,为那样的事不值当。”

胡娘子愣住:“怎的,阿乔难道不介意?”

语气很不是滋味,颇有一腔好心错付的酸味。

乔琬忙道:“当然不是。”

安抚了胡娘子,她看一眼同样愤愤的阿余,和平劝道:“只是难道我去找她理论了,就有用了?显然人家并不真正在意脸皮。”

阿雁这类人啊,细枝末节上要脸,到了真正触及利益的时候,脸面什么的反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