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不甚在意地挥挥手:“现在这样就挺好的。”男女之间,又不是非得聊那档子事。

有些人,就是适合做朋友。

话又说回来,柳廷杰继续追问他刚刚的话:“你还没告诉我t?呢,徐司业究竟哪不一样?”

吕穆压低声音:“难道你没发现,徐司业每回吃过火锅,都尤其好说话么?”

柳廷杰点头:“就这?”

吕穆看他。

“我每每吃到合口味的吃食,心情也会大好,不再计较许多事情。”柳廷杰还以为什么事呢,白了八卦的好友一眼。

吕穆摸着下巴,咂巴嘴回味了下,似乎也说得通,至少徐司业看起来并不是会为女色昏头的样子。

二人刚闭嘴,装模作样地乱读了一通书上的文章,这副“用功”的模样就被巡视的徐司业和康司业看见了,还当着早课博士的面点名表扬了一番,很是风光。

待到下了晚课,两天没吃上锅子,二人犹如春归的燕子心情急迫地飞向老巢后山,等到了摊子跟前,又双双一愣。

若只是见了徐司业是不必惊讶的,可为何...

柳廷杰坏笑着看向今晨还在揶揄他的吕穆。

吕穆脸一热,又被好友问到:“还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