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而那几个堂姐妹有的去了浣衣局,有的去了哪她也不清楚。
司膳局的日子一开始也不咋好过,里面牛鬼蛇神什么都有,也不止是她受冷眼,受宠的不受宠的妃子来点膳,那膳房的态度可是完全不一样。
还经常有在膳房太监那里受了气的,看见她之后转而将气撒在她身上。譬如拿到手一钵冷透了的汤,觉得自己主子被怠慢了,于是顺手就将汤泼到路过的她刚劈好的柴上,她就只能重新去劈,否则轻则挨骂重则挨饿。
不过后来嘛...乔琬止住了念头,淡淡一笑。
所以说,阿雁、洪老太、陈生他们最多就是嘴碎了一点烦了一点,真没什么好计较的。
还没记账呢。
她掏出账本,郑重其事地在上头记下今日收入一千五百三十七文,嗯刨除成本挣了有近六百文,很是不错。
最近,徐璟发现国子监里的监生们身上总带着一股辛辣味,这辣味扑鼻,无孔不入十分刁钻,勾得好些监生不能专心听课。
还有的走过身上总带着一股熟悉的甜香气,似乎是吃了什么糕饼留下的。
他无奈,几次在监内强调学子不应重口腹之欲,为此影响课业。但他也知道,饭堂的口味不合大多数人。
于是几日后,心软的徐璟又再次放宽松底线,改强调吃了味重的食物的监生应自觉回舍监将衣裳换过,沐浴后再来课室。
这法子有效,却不大,就在刚刚迎面碰见向他们问好的那个监生走过去,风里又带起一阵麻椒味。
徐璟一面摇头,一面与杨监丞穿过成群结队的监生们回值房。
杨监丞名杨俨,和徐璟是同年进士,年纪相仿,在处理人际关系方面很有一套,面对资历相同却当了自己上峰的徐璟毫无嫉妒之心,反而多番亲近,故徐璟与他关系比旁的同僚要更亲近些。
他生得很秀气,性子却爽朗,对这些事情看得较开,便宽慰徐璟:“左不过气味重了些,介时在监中多种些兰草、桂花遮掩就是。”
徐璟空有一双桃花眼,看谁都是冷漠无情。平日总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棺材脸,被监生们私下称为“冷面教头”。
盖因这监中祭酒已到致仕之年,不大管事,而另一名司业循中庸之道,简直将中庸二字刻进了骨子里,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