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工人文化中心附近,就算再有钱,也打不到车,人山人海的,本就嚣张的出租车更是傲慢,李从周没有车,林希微只有自行车。

林希微跟他说:“你慢慢打车吧,我先回家了。”

李从周笑:“你要骑自行车走吗?”

“是啊,不是我不想带你,从周,我们不同路。”她义正辞严。

李从周唇角上扬:“我是说,你喝酒了怎么还骑车,会摔倒的,你月底不是要考试了,要是手受伤了,还怎么考?”

林希微内心深处的担忧被他说中,于是,她听话地推着自行车回尾厝村,李从周跟在了她身边,理由也很光明正大:“夜间危险,你一个人要是出事了,也考不了试。”

林希微听不得这些不吉利的话,一点点酒精无法让她醉,却会让她更放松:“我本来就在担心考不上了,你不要再提了。”

“周日你不上班,要不要一起学习?浮屿有个书店环境很不错。我可能,或许会比你多懂一点点证券。”

……

隔天,林希微打着哈欠,起床刷牙,出门买豆浆的林鹏辉抓着一份从大队那取回来的报纸,冲进院子来,气愤道:“林希微呢?”

他把报纸摊开,《鹭城日报》花了一大版面报道昨天的股民解套狂欢日,配图是人山人海的大排档街,可街道上被拍的“股民”里就有林希微和李从周。

“你玩股票了是不是?好你个林希微!这跟赌博有什么区别,你前面被套了多少钱?”

……

昨天晚上陈淮越也没去打高尔夫球,因为林希微不去,他更没心情去了,没多久就把车子扔给钟程和杨幼芙,自己打了辆出租车回公司加班了,那辆出租车还很脏,他到了办公室就先拿备用衣物去冲了个澡。

第二天他跟往常一样,正式工作前先看报纸,很好,开启了一天的坏心情。

“蔡秘书。”

“在,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