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曜辞也受宠若惊,赶紧贡献出他的银行卡,给她买珠宝平复心情,谈恋爱后,沈曜辞更加卖命工作,因为不赚钱就养不起趾高气昂 Yoe 小姐。
Yoe 小姐不会觉得自己乱花钱,只会嫌弃他不行,她从小就习惯了众星捧月,两人的相处模式大概从小学初见时,就定了下来,午后下着大雨,她递给他一把伞。
他手里有伞,以为是学妹要给学长伞,便道:“我有伞了,谢谢。”
她颐指气使:“我说,你给我撑伞。”
陈淮越在一旁冷笑,她就吩咐他拿书包,冷漠的阿越理都没理她,任由她的书包掉落在地上,而他怕她会哭,只能任劳任怨地给她提书包、撑伞,等她家的司机来接她,淋得一身湿,还要被她嫌弃不会撑伞。
等待的期间,她闲着没事,读学校门口的中文宣布栏,他好意提醒:“念错了一个字。”
文盲小姐恼羞成怒,给他乱扣帽子:“你在嘲笑我吗?”
当然,现在的文盲小姐比小时候善解人意多了,至少沈曜辞在替她整理新购入的衣服时,看到了一条属于他的男士内裤。
他搂住了杨幼芙,亲着她的脸颊,杨幼芙摸着他的胸肌,发誓:“下个月我会好好努力哦,给你买两条内裤。”
……
到了年三十,林希微总算能暂时休息一下,一觉醒来,她的手上多了枚钻戒,钻石像晶莹剔透的方块冰糖。
“喜欢吗?”
“喜欢。”
“那你要戴着。”
林希微笑:“我们给客户服务的,不能比客户还张扬。”
陈淮越依旧闭着眼,只是皱眉:“什么破客户,买不起钻石。”
林希微问他:“钻戒多少钱?”
“林律师要自费吗?”
“不是。”林希微默默道,“融光银行找我们所索赔六百三十万,就是我这几月在忙的事情。”
陈淮越眼睛都没睁开,“嗯”了一声:“所以,你想卖掉钻戒?”
林希微忍住笑意:“你怎么知道。”
“你想赔钱,不如求我。”
林希微伸手给他按摩,一会捏捏他的肩膀,一会给他锤锤手臂,故意把力道放得很轻,陈淮越终于忍不了她的揉揉抚抚,忽地睁眼,靠近了她,鼻尖相贴,望进彼此的眼睛里。
他知道她近来焦头烂额,创业的麻烦永远不会停止,每个人都会踩坑,她没主动说开,他就没细问。
“就几百万,你的陈总多的是钱,怕什么。”
林希微拉他起床,给他看她银行里的存折,她也有将近 200 万的存款好不好,她说:“到今年为止,律所大盘子里还是留有百分七十的创收,年后律所打算搬办公室了。”
“这两百万是不是大头都是房地产赚的?”
“我这次的危机也是房地产带来的。”林希微收起存折,“有些业务一开始收费很低,未来增长就靠它了。”
“一次赔钱就把你几年赚的投进去都不够。”
“没有赔钱。”林希微忍不住骄傲了起来,“你知道我怎么解决的吗?”
陈淮越很配合:“愿闻其详。”
于是,家里的保姆阿姨把早饭给他们送到了二楼客厅的阳台上,院子里有一片的仙人球和芦荟,三角梅和炮仗花也仍旧盛放,旁边就是碧波荡漾的人工湖,附近的白鹭偶尔在他们的湖中低飞。
小狗躺在林希微的腿上,乖乖等着她给它顺毛,鹦鹉踩在她肩膀上,不知道在哼什么歌,林希微突然意识到自己过上了资本主义纸醉金迷的堕落日子。
林希微说:“其实律协和银行就是想让我们去解决这件事,不然银行真的想要钱,我们给不出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