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车我才开过两次。”

“我记得你所有的车牌号。”

陈淮越望进她的眼睛里,笑意浮现,问她:“不困吗?”

“困,但是,我想见到你。”

陈淮越知道她带着便携电脑和文件,显然还有许多工作,但她选择牺牲宝贵的睡眠时间,连夜开两百公里的车去见他,她的眼睛都还有明显的红血丝,他在心底叹了口气,等紫菜肉片汤上来,她一吃完,他就道:“回酒店睡觉。”

开车的林希微再次问道:“只是闭眼睡觉吗?”

陈淮越但笑不语。

林希微又道:“看来成了彼此怜惜的革命同志了。”

来回是一条路,这会的陈淮越让她看一眼前方路过的工地,说:“年初越程拿下的两块虎城的地,已经开建了,月初售楼许可证批下了,预计下月开盘。”

林希微好奇:“我听说去年越程旗下的三个楼盘项目,赚了两亿多。”消息来自连思泽,他想说服林希微放弃上市项目,专心回归房地产,那时正熬夜核对省钢铁厂一千多份房产证的林希微和倪知禾把牙都快咬碎了。

同样都是累死累活,她们跟陈淮越的收入天差地别。

陈淮越没有正面回答,反倒偏过头看着她,眸色幽深:“如果我说是,就会多个老婆吗?”

林希微:“会多一个在创业大潮里心生嫉妒的扭曲人。”

陈淮越收回了目光:“你在省钢拿的钱不多吧。”

“嗯。”

“杨兴亮给你的康师姐买了辆宝马,他现在踩着法律的线做见证,赚了不少钱。”

林希微也不知道自己的坚持是否有意义,车子停在了酒店的停车场,她面色平静:“我没有办法阻止市场的恶性竞争,也没办法像他那样提供“零风险、高回报”的无风险保证,但现在环境如此,野蛮作弊才能疯狂扩张,房地产行业也的确暴利,而我没勇气冒这个风险。”

“不怕被彻底挤出这个市场么?”

林希微想到她正在铺垫的战线,她也不确定,反正她不许陈淮越跟杨兴亮合作,陈淮越皱了皱眉,有几分严肃,然后道:“那你得贿赂我。”

林希微是个行动派,进了酒店房间,关上门就把陈淮越推倒在床上,他躺在床上,看着她穿着束缚的西装裙跪坐在他身上,氛围灯笼着她的身影,他胸口起伏,仍旧笑着,只是下一秒,她就飞快地解开了衬衫扣子,还无所顾忌地把衬衫往旁边扔去。

丰腴成熟的女性身体线条,穿了他上次出国买给她的文胸,裙子因为她的动作往上缩了缩。

陈淮越喉结微动,听她说:“陈总,我这是为了鹭城房地产法律服务领域而牺牲,改良是改革的副产品,我既已加入改革,就有责任督促……”

陈淮越止不住地想笑,他也道:“嗯,我也深受感召。”

他们静静地对视着,呼吸绵长,她捧着他的脸,主动地吻他,电流流窜过血管,耳鬓厮磨的空隙她讲起她现在做的事情。

“我不想和你的通话成了应付责任,但上市工作需要高强度的注意力,证券市场无小事,一句话的标点符号不一样,就会引起歧义,被迫担责,所以有时候我只能强行挂断电话。”

“我没有项目经验,只能用笨办法一点点死磕别人的备忘录、意见书和报告。”

“以前只需要做房地产,现在几个模块乱七八糟,我打算引进沈曜辞的管理律所办法。”她顿了顿,“所以,最近忽视你了,没有生气吧?”

陈淮越不答,轻轻地摸着她的后脑勺,两人的身上都沁出了层薄汗,他说:“你要学会用人和沟通。”

“我短时间内招不到有项目经验的律师。”

他提醒她:“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