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一下收紧,落下的声线好像比湖水还冷,“这会儿还有心思想别人?” “……”江荇之说,“不想了,专注,专心。” 钟酩这才转了回去,只是握在他手腕上的力道并没有放松,透着浓浓的不爽。 江荇之自知理亏地收敛了心思。也是,任谁在前面冲锋陷阵、身后的人还在心猿意马,都会心有不满。 越是靠近湖心,肆藻活动越是频繁,水温果然也更为浸骨。 钟酩停下来松开手,“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去近处看看情况。” 江荇之迟疑,“你知道要看些什么?” “要看什么你同我说,我都能记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