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钟酩折中道,“那我和你一道下去。” 江荇之正要开口,刚才在湖底的记忆突然浮现在他脑海中紧箍着他的触感好像还残留在身上,叫他微凉的皮肤都泛了热。 他清清嗓子,“不用,我自己去。” 说着还往旁边挪了挪。 钟酩看着他,视线仿佛能将人洞穿,“我刚才搂着你,让你觉得不舒服了?” 他就这么直白地把“搂着你”说出来,饶是脸皮厚如江荇之也被哽了一下,心头的那点不自然都被哽得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