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宿尤,“……”
“不碍着,不碍着。和他有什么好说的?”钟酩赶紧将传讯一断,也不管对面被挂了传讯是什么反应,伸手搂着江荇之哄道,“我只管灯灯。”
面前的男人变脸比变天还快,江荇之习以为常,收了传讯石不再深究。
他往钟酩肩头一靠,看着远处的天空,“宿尤这边是说不通了,只能从另一边下手。”
其实早在几日前,各大宗门就同他发了传讯,请求出面干涉两界交战。但江荇之早就答应过宿尤不掺和,也不知道该如何插手,便以“等待神谕指示”为借口推脱了。
现在看来是时候回复了。
“你有什么打算?”钟酩问。
江荇之说,“两界交战的源头与其说是魔界,不如说是那个什么尊。按宿尤的说法,那个尊现在跑了,而且还有同伙,不知道在哪儿躲了起来。宿尤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应该是找不到人,加上魔界无辜受难,这才向整个人界发动战争。”
钟酩闻言不满,“你是不是在替那个魔头说好话?”
江荇之看透了他,“我没有说好话,但我觉得你在说坏话。”
“……”一只手又摸上了他的脑袋,钟酩心虚地给人轻轻撸毛,“你继续说。”
江荇之任他撸着毛,“自古以来团结的秘诀就是找一个共同的敌人我们主动帮他把人抓回去,不敢说能完全解决问题,但至少有点效果。”
钟酩撸着他的毛,还是没忍住见缝插针地踩宿尤一脚,“如果没有效果,那就是他不讲道理。”
江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