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为什么没有像以前那样拍开自己的手?
但他又不好问,问出来像是没事找事一样。
头发几下理好。
江荇之看了眼天色,“我们去找家客栈住下。”
钟酩瞅着他的神色,“我们分开住还是住一间?”
江荇之忧愁,“住一间吧,我钱不够了。”
钟酩脱口而出,“我有钱。”
“……”江荇之转头看向他,“阿座,你好像在和我拉开距离?”
“没有这回事。”钟酩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上前一步贴过去,竭力找补,“我亲近你都来不及。”
考量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
江荇之看钟酩面上的确是情真意切,不像是真的想和自己分开住。他忖了忖:……难道是自己进度推得太快了,引起了对方的警觉?看来还是得循序渐进,不然会被墟剑发现自己已经成功扒马了。
尤其态度不能转得太陡,他可没忘记墟剑是为什么掉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