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照顾下浑浑噩噩地了几日,和弟弟一起加入了通州起义官兵的队伍,过了半个月才能发出些嘶哑的声音,后又辗转进入了情报系统。
他似乎变了个人,冷漠的没有人气,这八年来,他把自己磨成了最快的刀,最锋利的剑。
观众们看着他第一次杀人,都觉得不忍心。
阮行之多嘴硬心软的一个人,染着鲜血的手还在抖,可后来,他便越来越熟练了。
他几次受伤差点撑不过去,躺在病床上恍惚地露出解脱的笑,阮玉泉跪在床边痛哭,拉着他的手说,哥我们不干了,我们回家去好不好。
阮行之并未同意,他好像只有这一口气了。
十四年的腐蚀让这片大陆到处充满了战火的痕迹,满目疮痍。
惊心动魄的战鼓在1945年8月15日那天,停了下来。
1945年9月2日,一辆停泊于东京湾的美国战列舰上,日本代表向联合国投降,在各国代表的注视下,签下了投降书。
9月3日,政府下令举国庆祝,放假,并悬旗3天。
一张张茫然的脸活了过来,百姓们抱在一起痛哭,冲上街大喊着,胜利了,我们胜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