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断气的动静,身体哆嗦几下,一脚用力踹在他肩上,把他掀到床下去。

被紧紧吸吮的大肉棒脱离时发出“啵”地一声,红肿的小洞没了堵塞,直接飞出一股透明液体。

聂明朗躺在地上还没起来,就见被他干了一晚上的妻弟阴沉着脸起身,腿上还淌着他射进去的精液,发怒的豹子一样猛地扑过来,单手掐着他脖子把他按在地上,冲着他的脸挥下一拳。

“我和你说过什么?忘了么。”

聂明朗硬生生挨了他这一拳,唇角磕破了流出一点血,看着他白皙凌厉的脸,喘道:“记得,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玉书就要把姐夫下面这根给掰断了,不过……”他停顿了几秒,唇边漫出一点笑来:“就只掰我的么玉书?”

一拳狠狠落在他的小腹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聂明朗顿时吐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气,掐在他脖子上的力道收紧,他呼吸一窒,看着青年缓缓低头,阴郁地在他耳边冷冷吐出几个字。

“和我姐姐离婚吧,姐夫,别挑战我的耐心啊……”

聂明朗磨了磨牙,这小子,真欠教训,他开始反击,一把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

他们在地上扭打了十多分钟,撞的屋里家具发出声音,门忽然被人敲响,传来女人疑惑的声音。

“玉书,明朗,你们醒了吗?我好像听见你们在说话。”

两个男人瞬间一停。

聂明朗蹭了蹭唇角的血,压着闻玉书低声:“……这么在乎你姐姐,那就该知道现在不是和我算账的好时候。”

闻玉书被他压下身下,咬牙喘了几声,扯了扯唇角,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

……

闻婵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弟弟才扬声说醒了,正要洗澡,她就说好,坐在沙发上等他们。

又过了一会儿门锁才“咔嚓”一声打开,丈夫和弟弟出来后,门立刻关上了,女人不经意一瞥,视线瞬间落在丈夫唇角处淤红的一块伤。

她惊愕开口:“明朗,你嘴怎么了?”不等丈夫回答,她就无奈地看了弟弟一眼。

弟弟偏了偏头,一直都没说话。

吃饭的时候气氛更加诡异,闻学海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弄了一桌子滋补易孕的药膳,又让佣人给女儿盛了一碗党参乌鸡汤补补。

闻婵一脸茫然,心里直犯嘀咕,她爹这是在干什么呢?给她下毒??

聂明朗淡定地盛了一碗,放在了闻玉书面前。

闻玉书:“……”低头看着面前散发着热气的滋补易孕的汤,手中的杯子差点被捏碎。

主位上的闻学海也瞧见了这一幕,皱着眉说这聂明朗什么毛病,一夜温存不怜香惜玉给女儿盛一碗,给他这混账儿子盛什么汤。

三人留下吃了个饭做完表面功夫,就准备离开了,出了别墅后闻婵走在前面,聂明朗在后面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和旁边眉眼恹恹的青年低声:

“今天先坐我的车走,你的车改天再来开。”

闻玉书没什么心情整理头发,就这么随意散乱着,身姿优美修长,从领口处向下隐约能看见这具年轻的身体上一点暧昧的痕迹,他迈开长腿往前走着,眼皮都不抬一下。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