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却在他体内恶意地挤压结肠,下身也被对方把玩一般摸弄,他身体瑟瑟发抖的不成样子,深喘了一口气,勉强冷静:“你也有了抗药性?”
阎景明嘴巴上的止咬器好不容易没了,嗅着怀中人皮肉里散发出的体香,薄唇中雪白的尖牙就痒痒,总想咬着点儿什么东西磨一磨。
他咬一下对方耳朵,对方就会在他怀中抖一抖,心理上的热流和鸡巴被男性饲养者一腔柔嫩肠道紧紧吸着的快感让他爽极了,胸膛亢奋地起伏几下,松开闻玉书被他舔的湿淋淋的透着红的耳朵。
“我可没有02和03的抗药性。”
他握着闻玉书的肉棒,把他往自己胯下按,烫得惊人也硬得惊人的紫红鸡巴一个用力钉进结肠,一捅到底,闻玉书蓦地在他怀中弓起了腰身,挺起被插出一个隐隐凸起的白皙肚皮,他享受般地叹了一口气,薄唇一咧,露出雪白的牙齿:
“博士,为了干你,我口腔里的肉都咬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