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坐后面的,但是他都这样做了,我也只好坐了进去。
“怎么忽然想起来对我献殷勤了?”他忽然象变了个人似的,咄咄逼人起来。
“我记得罗斯福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我直视前方回答他。
他笑了,“厉害,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沉默了,得到什么?是保住齐爱国还是保住我的既得利益,我真的不知道。
“怎么?还没有想好?”他不给我任何思考的机会。
“你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吗?”我扭头看他,“这个世界至始至终都是你们这些有钱有势的人在掌控,我有选择的余地吗?或者说,你给了我选择的权利吗?”我干脆将心中的不满和盘托出。
他笑了,“你不打算替齐爱国说说好话?”
“我的话能起作用吗?”我反问他。
他笑了,“那要看你是怎么说话的了?”
我眯起眼睛看着他,他想暗示什么?
他笑了,“你不会以为天底下有白吃的午餐吧,你想让我放过你丈夫,却不肯给我任何好处,你认为我会有这么傻吗?”
“不要说得好像齐爱国从来没有给过你好处似的。”我不禁语带讥讽地说。
他笑了,“一个破鞋似的的女人,一些限量版的东西,一些蝇头小利就能买动我了?”
我不禁吃惊地看着他,一个破鞋似的女人,他说的是容真吗?我真不知道如果容真听到这些话,会是什么感觉?
“对不起,如果你想要谈条件,就自己去跟齐爱国谈,我能做的,也只有今天这样了。”我累了,跟这些心里不知道有多少窟窿眼的人谈话,我觉得自己的脑子随时在当机。
“那你认为齐爱国能给我的最大好处是什么?”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我不是他,怎么知道?”我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懒得再理会他。
我听到了他的笑声,“我听人家说,你是齐爱国的宝,算是他的软肋吧,如果我开口跟齐爱国要你,你说他会不会给?”
我猛然坐直,看着他,这个家伙到底打算干什么?
他满意地看着我的表情,就象是一个猎人在打量自己的猎物。
番外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的人生根本不用我操心,我要走的路,父辈们已经为我铺好了。所以,别人都说我是上帝的宠儿,我也这么认为,不是吗?老天爷给了我俊朗的外貌,优越的身世和一个很好用的脑袋,如果我不是上帝的宠儿,那么请问谁是?正因为如此,我从小就生活在所有人的溺爱,呵护和崇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