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

“你还有话同我说?”他法术不停,没什么情绪道,“一个你千方百计想要逃离的人,你当是对他无话可说才对。”

“……”可以啊,阴阳怪气得一点痕迹都没有,仿佛陈述事实一样……说得也确实是事实。

“总之你先停下。”红蓼咬住他的耳垂,“你若不停下,我就在这里闹了。”

云步虚不可能由着她如此模样进道圣宫,在即将跨入修界的前一秒,他终于还是停下了。

红蓼心里一松,双腿发软地从他身上下去,心里斟酌着该怎么说,却在落地之前被云步虚捞了回去。

“红蓼。”

她还在纠结着怎么说的时候,他已经有话要说。

这还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看方才追来那两只九尾,原身的名字显然和她一样。

其实红蓼是有姓的,但姓氏并不属于自己,只是为了上户口随便选了一个,所以她很多时候不会讲出自己的姓氏。

好像讲了就是又一次提醒自己,她是个没有家的人。

就连红蓼这个名字,也只是来源于一味草药,福利机构收养她的时候随手翻了一本书定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