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才是正常的。
有他这个回答,红蓼总算有些安下心来。
她已经走到了床榻边,就要掀开轻纱帷幔,云步虚却在这时说:“等等。”
红蓼一顿:“怎么了?”
云步虚缓缓直起身,仍是背对着她。
“炼化的过程中出了些意外。”他这样说道。
红蓼怔了怔,刚安下的心又乱了:“什么意外?你受伤了?”
云步虚过了片刻才低低应了一声。
红蓼掀开帷幔就要进去,可云步虚不肯转过来。
“我的伤有些特殊,不在身上。”
红蓼按住他的肩膀,想让他转过身来,但失败了。
她忽然有种猜测,心跳如雷地问:“那伤在哪里?”
“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云步虚一字一顿道,“我的脸毁了。”
红蓼身子一僵,按在云步虚肩上的手倏地收回来,好像被烫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