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事。
毕竟是从生死线上拉人,他肯定是也要付出一些代价。
可红蓼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只关心水如镜。
他想说什么,但红蓼见水如镜明明很想收回自己剑的碎片,却因着他的态度完全不敢伸手,望着他的眼神几乎是厌烦的。
“你若是不想留在这里,就出去好吗?”
他再这样下去非得真的死人不可。
还不等云步虚开口,一直沉默的水如镜先出了声。
“臣下已经无碍了。”他艰难地站起来,始终低着头,“该离开的是臣下。夫人和圣主好好休息,多谢圣主为臣下疗伤。”
他转身要走,没走几步就又昏了过去,红蓼一条尾巴接住他,那毛绒绒的触感很舒适,他昏迷中紧蹙的眉头都舒展了许多。
“了了。”身后响起云步虚的声音,尾音沙哑轻颤,“你怎能如此接住他。”
红蓼怔了怔问:“这怎么了吗?”
“那是你的尾巴。”云步虚忍无可忍,“狐族的尾巴多么重要,无需我为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