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动一草一木地看到了红蓼此刻的模样。
她好像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和以前差不多,坐在一群狗妖之中,摸摸这个摸摸那个,有黑衣少年递来酒杯,她闻了闻,轻轻抿了一口,说不出来的恣意潇洒。
祂想要进去的步子忽然就顿住了。
这绝不是个坏结果。
如果这样结束一切,再平稳合适不过。
前提是祂真的想要结束这一切。
理应结束不是吗?
这是祂归来之后为这段情劫做出的最终评判。
感情会令人变得不理智,祂对这些素来就没有兴趣,成为云步虚的那段时日,最初他也是这样,可在遇见红蓼之后,一切都变了。
祂不确定这只年岁尚浅的狐妖,是否真的还有能力让“祂”再一次心甘情愿变成“他”。
祂追到这里已是极限,大底还是希望她能试一试的,祂需要承认的是,因为属于云步虚的记忆,祂也对男女之情产生了微妙的期待。
可红蓼离开了。
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祂对这种感情的期许,从自身感受上来说,好像也没有那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