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了。

她连滚带爬地起来,一转头就看见了云步虚。

他好端端坐在旁边,道袍整洁,温其如玉,朗朗如日月之入怀。

呵呵,看看这道貌岸然的样子,真难想象这样的人会在危机四伏的地方搞那些事,还那么肆无忌惮,无所顾忌。

“你就真不怕谢沾衣发现,前功尽弃?”红蓼没忍住,声音沙哑地问,“还是你早就做好决定放弃计划了?”

云步虚薄唇开合,缓缓道:“今日比昨日更爱你。”

红蓼:“……”她突然想起自己昨天要求过什么。

……

搞什么。

这不是给自己下了个套吗?

红蓼面红耳赤道:“知道了!这还差不多!暂时原谅你了!”

云步虚似乎笑了一下,这才回答道:“他发现不了,他不曾来过。”

红蓼皱皱鼻子:“那他可真够心大的。”

云步虚握住她的手,一边用灵力缓和她沙哑的嗓子,一边说:“我仔细想过,他面纱上的阵法这么多年都不被看穿,定不是简单的冥界阵法,我知道一些上古的破阵法,有些本不是用来障眼的,但以谢沾衣的警惕,越是这类不被考虑的阵法,越是可能为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