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前所有的嫉妒也好,不甘也罢,都在这场过分的宣泄之中荡然无存了。

能与她如此的只有他。

能受得了她、满足于她的只能是他了。

她绝不可能与他分开的。

云步虚说服了自己,但现在换红蓼不理他了。

他这次确实过分了,简直是踩着她所有的底线行事,无一不是回旋镖,哪怕她不言不语,他也能明白她在想什么。

看,全被她猜中了吧,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以前说的话都不作数,不但冷待她,还要把她关起来,经过这么一回,他可真是露馅了。

云步虚起身回寝殿去看红蓼。他到的时候她就在那里,哪儿都没去,也不是一个人,还有一只狗在。

啸天这只狗妖在道圣宫大多时候都是原形,这模样比人形更容易让弟子们接受,他一向懂得如何让自己过得更舒服些。

即便如此,看他趴在红蓼身边,一人一狗在一张床榻上,云步虚还是沉了脸色。

啸天的危机感知非常敏锐,他倏地睁开眼,一见是云步虚回来了,立马以光速消失。

红蓼也没拦着,瞧见他就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继续睡。

云步虚想说什么,都因她的反应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