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

分明没照那镜子,身子却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自头顶到脚心都是火热的,急需纾解。

她上次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一回生二回事,只是这次明显比上次更严重,她忍耐很久也不见好,快要撑不住了。

距离上次照镜子也没多久,怎么又这样了。

难不成离镜子的光稍微近一点都不行?

红蓼忍了一身汗水,银色的发丝黏在颊畔和白皙如绸的颈项上。

她闭了闭眼,终于有些捱不住,手没了力气,软软地倒在地面上。

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