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完全可以忍耐的痛感,还有点痒,想挠一挠,被忘忧的声音制止。

“别碰。”他有些低哑地说,“别动,坐好。”

“……好。”

红蓼老老实实坐着不动了,但实在是痒,忍得身子微微颤抖。

忘忧安静地望着火光中她暗自挣扎的样子,伸长的颈项,微汗的额头,雪白的发丝贴在脸颊上,汗珠低落在白皙肌肤的红梅之上,露水红梅越发蛊惑诱人。

这疗伤的过程太漫长,也太煎熬了一些,红蓼已经开始懊恼她怎么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