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触感温软,像捏着调香时用的花瓣, 他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看到红蓼肉眼可见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忘忧歪了歪头,无视祭坛外云步虚冰冷的眼神,身子前倾,与红蓼的脸只有一指之隔。

他用余光观察云步虚,发现他仍维持着之前的距离,寸步未近,即便自己已经如此“逾越”了。

忘忧觉得很有趣, 眼睛掠过红蓼, 缓缓停在她颈间。

女子脆弱修长的脖颈上, 有几朵栩栩如生的“小花”。

身为狐族, 当然知道这是怎么来的, 其实忘忧一直很难以将云步虚和男女之情扯上关系, 即便亲眼见过很多次, 还是觉得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