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沾衣一把扯开她的衣带,看到她抗拒惊恐的眼神,心底的暴虐幽暗丛生。

“这样美丽。”他叹息着说,“这样美丽……毁掉的话,一定更美。”

他手指化骨,冰冷地贴在红蓼的腰侧,她的腰纤细,细腻,不堪一握,与他的指骨有着天差地别的手感,不管是成冥之前还是之后,谢沾衣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

他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东西。

久远的记忆里,好像只有幼时特别想吃的白馒头才有这样的手感。

想起那个时候,谢沾衣的气息越发危险,他已经完全不管地面上有谁了,他把红蓼压在土壁上,红蓼的手抵在他胸膛,看似在反抗,更像是抚摸。

她温暖柔软的手指擦着胸膛过去,他神魂都跟着怪异地震颤。

这是云步虚的的女人,这只美丽无双的狐妖,她眼神迷乱,好像也有些情陷其中,她的手在

“去死吧你!!!”

在谢沾衣防备终于有了一丝丝松动时,红蓼一改迷蒙神色,整个人化为巨大的九尾白狐,将狭窄的地道撑裂,全力踩下一脚,把谢沾衣踹向冥河。

傻了吧!她还有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