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处境。

那时中毒的人不是他,是她,但他还是妥协了,为她解了毒。

那现在呢?他会去找别人吗?

不可能。

红蓼努力将视线投向地面,随着时间推移,云步虚的神色终于有了异样。

他应该很难受,克制得青筋凸起,双目赤红,几乎滴下血来。

但他哪儿都没去,甚至也没打坐调息,只是呼吸沉重地跨过狐妖的尸体,四处寻找红蓼的痕迹。

谢沾衣安排了这样一场大戏,肯定有他的目的,粗略想想,或许是想借此事击溃他的道心。

那是杀死他的第一步,也是最难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