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而尽,然后幽幽地自语:“那年杏花微雨,你说你是慈音,或许一开始就错了。”

为了避免红蓼再逃走或有什么危险,云步虚这次离开加固了结界。

红蓼看他捏诀设结界的时候就完全放弃了逃跑的打算。

笑死,逃?根本逃不掉,四十米大刀在后面等着呢,顶天儿也就让她出去玩两天,她也懒得折腾了,对付着过吧。

不过这就开始玩囚禁play了,果然还是她那柔弱不能自理脾气又好的凡人老公更可爱。

红蓼气愤地又喝了一杯,她酒量是很好的,穿书前那是千杯不醉,没事儿就爱小酌几杯。

不过青丘给准备的这果酒好像味道浓郁了一些,喝起来有点上头,她还是谨慎点,别喝了。

她矜持地放下酒杯,起身想回屋里去,哪知道人还没几步,底下忽然冒出一只纤细的“手”来,紧紧抓住她的脚踝。

那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手”,一点血肉都没有,只有发黑的骨架。

“手”很大,抓着她脚踝的力道更是大,红蓼已然九尾,却丝毫挣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