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完全变了模样。

道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雪色的轻纱重袍,长发披散,只戴了一支简单的木簪,脸明明看着还是原来的脸,但气质就是完全不一样了。

怎么说呢……是方才那雪狐的调调,却是其中的TOP,完全压倒性的。

“你……”红蓼傻了,“你怎么……怎么……”

她都不知道云步虚那张脸竟然还可以有这样的姿仪。

“如何。”他斜睨着她,浅淡地笑了笑,“比之忘忧如何?”

忘忧是谁?刚才的雪狐?

红蓼迟疑着:“……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同你说过,我有法身三千。”

“是有这么回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