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巴,肉眼可见地令它重新活力无限起来。

红蓼心情复杂地注视着一切,等他做完这些放下手,她才哑着嗓子说:“从头到尾都是瞎折腾。”

她语气里怨念丛生,却不是对别人,而是对自己:“若我一开始就答应与你契约,就不会有后面这许多事了。”

云步虚却说:“当初是我考虑不周,你确实不该答应。”

红蓼怔怔地望进他的眼睛。

他语气寻常地说:“契约虽是最简单有效的法子,却会将你我定为主仆,确实不妥。”

他起身离开床榻,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合籍大殿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有些宫务在那之前要处理好,你在此处耐心等待,我去去就回。”

红蓼看着他眨眼间道袍整齐乌发飘飘的样子,缓慢地阖了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