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搂着秦柏,摆弄着身下人的头发,“小柏当真不气?”
秦柏吃着新鲜的枇杷,摇摇头,“真不气,夫君当我如此小气?只是丞相送这笙莲来,作何意思?夫君不要卷入党派之争才好……”
“你真是操心太多,一个小小奴婢还能左右了将军府去?来来来,净个手,再同哥哥好一回。”
“不要了哥哥,还疼着呢。”秦柏从他手里滑开,“我看会儿书,哥哥去找笙莲吧,我看他穿着嫁衣来,想必正在屋子里等呢。夫君可不要冷落了人家……”
“改日再去,那笙莲一看就是个狐狸精……”齐仁慢慢地摸着秦柏的脸,手也不怀好意地钻进了里衣。秦柏只能放下书,也替夫君更衣。
“阿仁哥哥,您轻些……”齐仁抓着秦柏的下身揉弄,几下就让人烧了起来。
“把这发骚的玩意儿捆起来如何?嗯?”齐仁一边抚摸秦柏的阳物,一边取了只玉势帮他开身,后面的小嘴含着碧玉的假阳吞吞吐吐,好不可爱。
“啊,顶到了,不要假的,要哥哥的大鸡吧。”
“捆起来就给你,嗯?”
“捆起来,捆起来……”秦柏胡乱摸索着,抓着齐仁的腰带自己乖乖把发骚的阳物捆起来,“哥哥……我都捆好了,怎么还不操我?”说着话,都带了哭腔,想必那后穴被齐仁玩弄得多可怜。
“我?这屋子里,不是只有一只发骚的母狗吗?”
“啊……操操母狗吧,操操母狗的骚穴。”
齐仁被淫词艳语勾得厉害,抽出假阳就把自己的茎身埋了进去,“骚母狗,你这哪里是骚穴,明明是骚逼!”
秦柏被羞得红了眼睛,今日的齐仁动得越发狠,他只觉自己里头都要搅烂了那么舒畅,嘴里也没个把门儿的,“骚逼发痒了,主人快给他捅捅!”
“乖乖!”齐仁吻着他的后背,九浅一深地插着,两人的连接处操起了白色的泡沫,淫靡不堪。等齐仁操爽了射在里面了才替秦柏解开了前面的束缚。
“啊,好疼,哥哥。小狗射不出来了。”许是捆了太久,秦柏挺着一根老高的鸡吧却射不出来,只见齐仁俯下身替他舔弄了几口,“脏啊,夫君不要舔,太脏了……”
“小柏的鸡吧这么可爱,哪里脏?”齐仁将阳物吐出来,和着两人的淫液替他手淫,没一会儿秦柏就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秦柏只觉得小腹有些难受,“许是被哥哥操坏了,怎么有点疼?”齐仁一下一下替他揉弄,“小柏该不会是想尿了吧?”说罢坏心地帮他压着腹部,揉的力道缓缓大起来。可怜那秦柏竟是被这样揉着揉着,当真尿了出来,弄湿了两人的被褥。
“太羞耻了,明日怎么好意思让人进来换被褥?”齐仁拆了脏的被褥丢在一旁,铺了干净的床单抱着秦柏上床。
“哪个奴婢敢多嘴,就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