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罪臣李家的幺儿,生得那是如花似玉,本想成年后许给丞相长子做正妻。可哪知这李家犯了王法,遭了砍头的大罪,只余这李玉郎还未成年免于一死。君上仁慈,将他净身后没入贱籍,本应送去边境慰军。可李玉郎实在是生得太好,君上心软大笔一挥,就改成了罚入金潇镇,做了清倌。
丞相长子对这李玉郎心思不深,改娶了一位美貌佳人,如今夫妻二人琴瑟和鸣。谁知,这李玉郎心思巧妙,竟是勾搭了丞相,让丞相将他赎回家做了第七房,人称七公子,兜兜转转成了大少爷的小母。
话说玉郎进府也有月余了,不知为何学那白莲花不给人操弄,丞相一怒,请来金潇镇的李习教给他说书。李习教是个有本事的,不过几日就把玉郎教的乖巧顺服。
这日丞相休沐,唤来玉郎贴身伺候。那玉郎便裸着身子跪在书房,就伏跪在丞相腿间。丞相给人喂了药,又拿那珍珠钗堵了玉郎的尿孔。因而从晨起伺候晨液开始,玉郎就格外乖巧。
丞相年纪大了,身上总有股子老人味,可玉郎吞了药迷迷糊糊不知东西南北。只知道丞相叫他吞精就吞精,吃尿就吃尿。丞相看公文累了抓他起来操穴,玉郎也乖乖分开后穴给丞相操弄。
“玉郎真乖,今日我带你见见贵人!”
玉郎缠着丞相的腿,在地上磨着瘙痒的小穴,“丞相就是奴婢的大贵人,奴婢不见其他人嘛。”
“娇气!”丞相拿脚去推他,“把你的骚牝从地上抬起来,弄的书房一股子骚味儿,不知廉耻。”
玉郎只得坐端正了,万不敢继续发骚。
这丞相说的贵人乃是君上的亲弟弟,宝亲王殿下。宝亲王有一爱犬,名唤黑贝。近来黑贝痛失狗侣,食睡不香。
“丞相辛苦了,今日请本王来这儿……是要作甚?”宝亲王正在金潇镇最大的南风倌“无名阁”里,他坐在包厢主座上,手里摸着他的爱犬。
丞相陪从一旁,“臣听闻亲王爷的爱犬食睡不香,许是缺个狗侣?臣这有一上好的母狗,望献给亲王爷,替您分忧啊。”
“哦?本王的黑贝向来傲气,这一般的母狗可是看不上眼的。”
“亲王爷您稍等。”丞相起身,从旁边的屋子牵来一物,“这便是臣说的母狗,闺名唤做玉郎。”
“玉郎?抬起头来。”
只见这玉郎眉目传情,肤如凝脂,生得极好。
“这不是那李老贼家的小儿子,李玉郎嘛,哈哈哈,如今在这里做狗了?”
“正是李玉郎。”丞相上前躬身解释,这是他买回家的七房,平日里最会做母狗,很是能伺候人,“如今将他送给黑贝做妻子,那可是正室,也是他泼天的福分。玉郎,还不把你的狗牝露出来,给你夫君瞧瞧?”
玉郎吃了药,迷迷糊糊,只知把双腿曲起来打开,露出了洁白无毛的下体。那阉割过的地方只余了一点淡色的疤痕,尿孔处插着珠钗,倒显得圆润可爱。只见这玉郎的男子会阴处竟是藏了个好宝贝,两片嫩色的花唇紧紧闭着,缝隙里透出一点清淡的浊液,是母狗发情的淫水。
“这玉郎竟是双身?”
“是啊亲王爷。不然您说,君上能让个罪臣儿子苟活于世?这李玉郎是双身,前头净了干净,臣早已命人给堵了珠钗,已是废了。下头这花唇,臣从未用过,还是处子之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