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仁搂着他,亲着秦柏敏感的耳垂,“好娘子,后日你就要进宫去,十日才休一天,不是要苦坏了你夫君我?”
“滚一边儿去……”秦柏软绵绵地拒绝着,“奴不在,哥哥不会歇在殿君那边吗?”
“他能同你比?乖乖,给我操一操,别拿乔了,快点。”齐仁在他身上点火,秦柏年少火旺,一会儿也动情了。
“哎呀,疼!”齐仁掀开秦柏的裤子,见茎身压在贞操带里可怜不已。
“求我给你摘了,乖乖。”
秦柏想到习教说的,顺势跪下,用嘴将齐仁的阳物放出来,小意地嘬了一口才求饶道,“夫君,求求您帮奴把带子摘了吧。”
齐仁本以为秦柏会骂他坏,却没想到他会跪下给自己口侍。他怕秦柏的阳物压坏了,赶忙替他取了束缚,替他揉弄,“乖乖,都是谁教你的这些?”
明知故问!秦柏见他早就勃起,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主动替他含弄,然后自己抽出自己菊穴里的扩身棒,“夫君,奴里头准备好了……”
“去见君上还敢含着这个!”齐仁将人推到床上,把自己的阳物推了进去。层层肠肉乖乖围上来,顺服地伺候着齐仁的鸡吧。
“啊!夫君,再里面些,好舒服!”齐仁卖力在秦柏身上耕耘,专挑那舒服的地方戳弄,几下就弄得秦柏想丢精。
“舒不舒服?爽不爽利!”
“嗯嗯,啊,还要,那里还要!”
“哪儿还要?小柏说清楚,夫君才好伺候你……”齐仁故意不戳那花心,就看爱人如何求他。
秦柏媚眼如丝,小声骂了句淫胚,“好哥哥,阿仁哥哥,快操小柏的穴心啊,操小柏的骚穴。啊,啊,太深了,小柏要去了。”
齐仁笑着替他摸,秦柏的阳根长得好,粗粗长长的,就是嫁人了不得用可惜了。等秦柏射了,齐仁又就着敏感处再操了几十回穴也想射了。
“乖乖,嘴张开,喂你吃你喜欢的!”射在里头难清洗,齐仁怕他闹肚子,便泄在了秦柏嘴里。秦柏乖乖咽下去,然后找齐仁讨水喝。
齐仁下床替他倒了杯水,喂给秦柏吃,“今天小柏好热情,都是那个习教教的?”
“嗯……”
“真乖。”齐仁又抱着人亲了几口,见又要起火了才放开,“你躺一会儿,我去换身衣服。”
秦柏也觉得累,倒在榻上小憩,等到晚膳时分才被使女叫醒。他起得太迟了,心里怪自己没规矩,怎么能睡这般久。
秦柏匆匆赶到正屋,尉迟山已经到了。
“夫人好。”秦柏很少和他打照面,两人都有些尴尬,等齐仁来开席了才缓解了气氛。
尉迟山吃着秦柏的布菜,问齐仁,“下月夫君生辰,妾打算宴请些亲朋好友,夫君觉得如何?”
“散生而已,不用大办,夫人看着做就好。”
“是,妾知道了。小柏也坐吧,不拘这些礼节。”秦柏这才坐下跟着用些吃食,他离家太久,都忘记了下月应该操办夫君的生辰礼,如今时间也有些赶了,不知道送什么礼合适。
三人各怀心思匆匆食完,晚间齐仁还是歇在秦柏这边。秦柏想送齐仁一副字,聊表心意,正在灯下琢磨。齐仁读了会儿兵书,两人相坐无言,却气氛和谐。
待到眼睛有些酸了,两人才搂着睡去。因着下午做过,也不急色,抱着亲亲搂搂,好不舒服。
第二日晨起,秦柏先下床准备好洗漱热水,又捧来干净的衣服,跪在床榻边轻轻唤着,“夫君,该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