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跪在床榻边给夫君作脚踏。尉迟山跪得低低的,姿势并不舒服。但他觉得心里尤为安稳,被奴役被物化的畸形快感让他欲火难耐。他悄悄试着用自己畸形的尿桩子在地上蹭着,想要退退火气。
“夫人这是在干嘛?”头顶上突然传来齐仁的质问声,尉迟山吓得一惊,那不中用的尿桩子竟是抖了几滴出来,而手边的春宫也被推到了地上。齐仁捡起来一看,原来是春情难耐母猫儿思春了,“夫人这是在学做……脚踏?”于是当仁不让,坐上床边就着尉迟山的背将脚放置在上面,闭眼休息。
近年来,卫国国君势弱,周遭侵犯不断,齐仁作为大将军,平时公务繁忙。难得享受一回夫人的伺候,自然是要好好享用。腿脚在尉迟山身上放了好一会儿,感觉身下人维持不住了略略发抖之后,齐仁才收回了腿脚。
“当个脚踏也做不好,还学倌儿发骚,夫人好教养。”
“夫君……”尉迟山怯弱地抬头,不敢直视齐仁的眼睛,“妾知错了,再不敢了……”齐仁很少在他这里安置,今晚尉迟山想要挽留他。
“知错就好,过来伺候着。”
尉迟山跪着,侧身脱衣,光洁的皮肤在烛光下犹如凝脂。与秦柏不同,他从小养在宫中,没吃过皮肉苦。齐仁伸出脚在他乳头上踩了踩,尉迟山早就盼着宠爱,乳头立时就挺了起来。
“继续脱啊,夫人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呢?”
刚刚的失禁弄脏了亵裤,尉迟山盼着齐仁不要发现自己丢脸。谁耐齐仁眼目灵活,一下就看到了裤子上的湿痕。齐仁眼风一凛,尉迟山抖着手把脏污的裤子捧起来,“刚刚夫君进来,妾吓了一跳,这尿桩子不管用,撒了一些,还望夫君责罚。”
齐仁踢掉那绸裤,将人扶起来,轻轻地抚摸着尉迟山残缺的部分,“夫人从小就爱乱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母狗精转世。”
尉迟山羞得发抖,可齐仁羞辱的话却让他乳头都竖了起来。
“妾就是母狗精转世……啊,夫君轻一些……”齐仁掐了掐他的尿桩子,有点疼,却又软麻不堪,“求夫君操一操母狗,操一操母狗吧……”
“滚到地上去爬好,扒开你的骚屁股!”尉迟山颤颤巍巍地扒开了自己的臀缝,齐仁抬脚将脚趾伸进去拨弄一番,“我看夫人就是伤好了就发骚,屁股不疼了就发情是吧?”齐仁掀起袍子把坚硬的茎身拿出来,一股脑操进去。尉迟山里面做过润滑了,自前日承欢后就含着玉势,现在松软不堪,含着齐仁的阳物软软地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