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霁揉进他的身体:“阿霁可以去做几身新衣裳,那些颜色很衬你。”

公孙霁眉皱着,明明是在阐述一件事实,语气听着却像在撒娇:“腰疼。”

庄朔抱的劲大,公孙霁感觉他腰快断了。

听公孙霁说疼,庄朔手卸了劲,没再抱的那么用力,只虚虚圈住公孙霁腰:“现在不想做的话,那就下次去做。”

“夫君来做什么?”公孙霁忽略庄朔的话,问他想问的:“夫君不忙吗?”

便是回了娘家,似是和庄朔吵架,公孙霁还是没变称呼,依旧喊庄朔夫君。

“来看阿霁。”庄朔解释道:“先前我也不忙,只是怕伤到阿霁,才借口说忙的。”

不等公孙霁问,庄朔就主动说了,听得公孙霁耳朵红的像熟透的虾:“阿霁年幼,我不能索求无度。”

庄朔不说还好,他一说,那晚的事就又飘进了公孙霁脑中,恍惚中,公孙霁仿佛又看到了床头摇晃的铃铛。

红意从耳朵蔓延到脸上,再一路延伸进衣领,公孙霁脖子都红了。

“谁问你这个了?”公孙霁恼羞成怒,屈肘往后顶了一下,而且什么叫不能索求无度,你有做到吗?

被打了庄朔也不生气,相反还笑眯眯的:“昨日从阿霁这儿离开后,我没有回府,而去见了常东玦。”

公孙霁认识常东玦,他收回手,安静等庄朔往下说。

庄朔开始说昨天的事:“我问他该怎么哄人,常东玦说要投其所好,再说些软话,对方就会愿意搭理你。”

公孙霁还当庄朔去找常东玦说正事的,哪知道两人说的是这个,公孙霁撇嘴,下意识要回怼。只是话到嘴边,公孙霁才意识到庄朔话里说的那个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