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公孙霁还在想回答这个问题不需要去里屋,尚且没意识到等待他的是什么,不知道自己会瘫倒在床上,会被月兑掉襦裙,被按住双退,吸吮到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当然,这还不是全部,有些更为过分的细节,暂时就不细说了,容易被锁。

......

一个时辰后,公孙霁用被子将自己裹住,连脸都不露出。

被子下的公孙霁只穿了一件薄寝衣,他整个人红的像煮熟的虾,耳朵更像熟透了的果子,红的能滴血。

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一步了?他不是在跟庄朔说纳妾的事么?为何后面竟然到了床上,还被正方形哭了?

想到这,公孙霁抬手摸了摸眼睛,刚才哭的凶,眼睛都肿了,现在眼睛又涨又疼,很不舒服。

公孙霁用手捂住脸,感觉自己没救了。

“夫人。”庄朔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到公孙霁耳边,让正捂着脸懊恼的公孙霁一顿。

公孙霁没有理庄朔。

“热水备好了,夫人先去沐浴吧。”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公孙霁,庄朔没了之前的怒意,眼里堆满笑意,声音温柔,像是变了个人。

公孙霁会这样,全拜庄朔所赐,他根本不想看到庄朔,一看到庄朔,不,甚至听到庄朔声音,不久前发生的事就会飘进公孙霁脑中。

彼时床帐放了下来,公孙霁背靠枕头躺着,头发披散开,眼尾绯红,眼里蓄满了泪,让眼睛看起来像一颗被水清洗过的宝石。而庄朔躺在他旁边,手指灵活,似抚琴一般,摆弄不停,公孙霁哪里被这样对待过,当即挣扎着要躲。

但公孙霁哪里是庄朔的对手,看他要躲,庄朔按住公孙霁腰,俯下身去,由用手抚琴变成用嘴吹…箫。

羞愧和恼怒涌入公孙霁心中,他抬脚想要踢开庄朔,可庄朔反应极快,公孙霁刚抬起脚,庄朔手就按了过来。

公孙霁踢人失败,人哽咽起来,宛如吹了一曲充满悲伤的箫,如泣如诉,听得人心软,恨不得用尽所有方法哄他开心。

庄朔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