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玦呵呵冷笑,吐槽说:“我时间很贵的好不好。”

庄朔没理常东玦,又尽兴舞了会枪才停下,他将长枪丢到旁边的木架上,走到石桌边坐好,倒了杯水一口喝尽。

五月天气适宜,武枪用力大,庄朔赤着上身,身材精壮,腰腹覆着一层肌肉,看得常东玦艳羡不已。

“所以你怎么了?”等庄朔喝完水,常东玦甩了件衣裳给他,问他道。

庄朔接过衣裳穿上,并不愿多聊,便摇头道:“没事。”

“逗我玩呢?”常东玦瞪庄朔,伸手反指自己额头:“庄大将军,你知不知道你这儿写着我有事几个大字?”

庄朔不以为意:“是吗?”

“当然了。”常东玦啧了声:“说说呗,遇到什么事了?”

若是往常,庄朔说没事,他就不会再问了。可今天常东玦却坚持问下去,还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让本就心烦意乱的庄朔动摇了。

这次庄朔没再说没事了,可他也没说有什么事,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常东玦看。

常东玦被庄朔看的心里发毛,打了个哆嗦:“干嘛?”

上过战场的人和没上过战场的人差别很大,庄朔十几岁去了漠北,从此在军营历练,不知斩杀了多少敌人。鲜血淬炼了庄朔,让他眼神如鹰,叫人光被他看一眼就不住害怕。

庄朔摇头,没有回话。

庄朔朋友不多,常东玦是关系最好的那个,而庄朔今天来找常东玦,还真有事要问。

那日发现床底的玉势,庄朔当即就将木盒放了回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现似的。但木盒是放回去了,庄朔却无法再像原来那样,当晚睡着后,庄朔做了一个非常旖旎的梦,惊醒后发现下…面立起了旗。

庄朔并不重…谷欠,别的世家子弟流连烟花地时,他在舞枪弄剑,等那些人成亲,美人在怀了,庄朔却去了漠北,忙着上阵杀敌,无心此事,自渎都少。

不过自…渎虽少,不代表庄朔什么都不知道。